杜三三

预警：
1. 狗血小言风
2. 主要角色死亡（？）
3. 内战剧情慎入

正文

1
就在会议室里的气氛进入白热化的时候，Steve毫无预兆地离开了会议室。

Tony一开始只是以外他不想再和他争论协议的事情了，却没想到是因为Peggy。

葬礼之后，Steve强忍着泪水，背对着阳光，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在守护Peggy或许还未离去的灵魂。

Tony没有打扰他，只是默默地等在原地，一起来参加葬礼的Natasha已经先走了。

Tony知道他不会和自己去维也纳，所以两个人会乘不同的飞机离开。

Tony的内心其实也在不安，他一边渴望Steve会同意他的决定，不会让整个队伍变成一盘散沙，却也希望如果他真的做错了，Steve会是那个拯救大家的人。

上飞机之前，Tony拉住了他，“Steve，你不需要忍着，这里没有别人了。”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，Steve不需要那个完美的美国队长的面具。

Steve紧紧抱住Tony，头埋在他颈处，Tony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脖颈滑下。

等Steve抬头的时候，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，那双眼睛像是刚下过雨的天空，还蒙着一层云，在Tony琥珀色的眼睛印进去的时候，仿佛一缕若隐若现的阳光。

不知道谁先吻上了谁，Tony嘴唇的柔软触感像是热可可里的棉花糖，还有热可可的恰如其分的甜腻滋味以及那种直达心底的温暖。

他们忘记了之前的争吵，忘记了失去的悲伤，也忘记了即将到来的麻烦。

只享受着那片刻的温情。

2

“Sometimes I want to punch you in your perfect teeth！”

Steve可以在他焦虑发作的时候把几乎窒息的他紧抱在怀里。

可以在他在工作室呆了超过24小时的时候把他扛到床上。

可以在他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给他泡好咖啡并准备好早餐。

可以在他被偷袭的时候用身体替他抵挡几乎致命的攻击。

他也可以像现在这样与他争吵，在他努力挽回局面的时候拒绝他，那该死的固执让他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。

他以为他们了解对方，但其实不然。

他了解Howard心心念念的美国队长，他了解那个刚解冻需要一个家的老冰棍。

“我只是想要保护她，保护所有人！”保护你。

“我以为你改变了，Tony。”Steve摇了摇头，失望的情绪写在了脸上。

“我他妈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！”Tony低吼道。

他推开椅子，走到Steve面前，一把把他推到透明的玻璃墙上，啃咬上他的嘴唇，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开来。

Steve扣上他的后颈，加深这个吻，含下对方所有的颤抖。

手下那因气愤而颤抖的身体让他痛苦，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而妥协，即使这会伤害到对方。

一吻结束，Tony推开了他。

“我真恨你。”Tony说道。

他没有给Steve回话的时间，只是无视了玻璃外注意到这个画面的人们，戴上墨镜，迅速地离开了房间。

Steve站在房间里透过玻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。

3

Siberia的寒风和大雪没有对在装甲里的Tony有任何的影响。

“我是一个人来的，我能证明他是无辜的，我知道我之前误会他了，但是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和我们一起回去。”Tony冷静地说道。

Tony眼角的青紫，以及带着水光的眼睛让Steve分了神。

“Bucky，给我们一分钟。”Steve对着身后还戒备着的Bucky说道，后者点点头，看着Steve把Tony推进拐角。

Tony瞪大了眼睛，不解地看着他。

“对不起。”Steve先行道了歉，手指碰了碰他的伤痕，Tony的眼睛因为疼痛，微微地抽搐了一下。

“我没事，但是Rhodey……”Tony深吸了一口气，扭过头不再说话。

“Rhodey怎么了？”Steve担忧地问道。

“从天上摔下来，幸运地没死，但是他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。”

都是他的错，如果他没有拉上Rhodey参与，如果他能飞得再快一点。

“我真的很抱歉，Tony。”

Tony没有说话。

Steve扭过他的头，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，“我们会一起渡过这个难关的。”

他们可以一起解决政府的施压，一起证明Bucky的清白，一起救出他们的队友。

“……好。”Tony回答道。

Steve低头轻柔地吻在那处青紫上，然后慢慢下滑，让他们的唇瓣相贴，用各自的体温点燃冰冷的空气，鼻间是对方身上的血和汗的气味，却没有减少他们的热情。

他们从拐角出来的时候，Bucky在他们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
“这可不只一分钟了啊。”

Steve脸一红，偷偷瞄了一眼Tony，对方蜜色的肌肤上也染上一丝红晕。

Steve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努力，才忍住没有去牵Tony的手。

4

Siberia的寒风和大雪比Tony想象中的还要更难以忍受，特别是当他的机甲开始渐渐失去应有的功能，显然恒温系统已经报废了。

手指和脚趾最先开始僵硬。

皮肤下的血液都好像要冻僵了，他能听到自己渐渐缓慢的心跳。

他不紧想着Steve会像守护Peggy时一样，静静地看着他的墓碑，然后和另一个同样爱他，关心他的人接吻。

事实上，看完录像的时候Tony能感觉到被背叛的愤怒像是在把他活生生撕成两半一般，理智几乎全线奔溃，可是他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。

可是Steve的举动让他意识到Steve真的以为自己会伤害Bucky，让他付出代价。

但他不怪他，因为不信任不是一方的，而是双向的，

盾牌砸下来的一瞬间，他下意识地挡住了头。

他也是真的以为Steve会就这样打死他，不过破坏反应堆和杀死他其实也没有区别，只是一个慢一个快而已。

“把盾牌留下，那不是你的，是我爸爸的！”Tony为自己用这个借口感到恶心，他在发生了这些之后用Howard来挽留Steve。

可是，Steve却把盾牌丢下了，摔在地上的声音很是潇洒。

Tony原以为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，Steve回转身也扶起他，或许在他们离开这里之后，还会像之前一样给他一个轻吻。

他几乎都要相信Steve的那句“一起”了，但这也并不是假话。

只是与他“一起”的人不是他而已。

fin

拒绝寄刀片，蟹蟹！